[心情]我们的征服——大荒无界
卡夫卡说,真的道路与其说是用来供人行走的,不如说是用来绊人的。
我在荒芜的风中迷惘地寻找星辰的方向,疲惫昂奋又停不下来。创世之初的洪荒从神话和经书中涌来。
我站在岛中央急切地张望,可是天空之上的黑色飓风沉沉地压下来。但是我依旧相信,我像耶和华一样仁慈地相信,我们作为有思维的生物是上帝的杰作,在黑色的天地之外有着明媚的雪原和祥和的村庄。
我们终将作为一个光荣的伤疤装点历史,然后被后人轻轻摩挲。我们只是在经历一个生命的梦境,浑浊的像是处在绝路,但是在太阳醒来并开始将他的眼泪浇灌这片皲裂的土地之时,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就像那部嘎纳电影的对白:“是的幻想,我们缺少幻想。”我总是以抗拒的眼神看待荣枯迭替,昼夜轮回。
反反复复像是一首歌被翻唱翻唱再翻唱。醒来,睡下,斗转星移。
窗外有着明媚的阳光,灿若霓裳。我想起在记忆深处飘荡的光斑,撒遍暗处的空白。
我像不听话的孩子那样,掀起还未开场的戏剧的帷幕,虔诚又调皮地窥视人生的悲喜。那些隐藏在各式各样面孔的人们在赞美诗的废墟上演绎着他们豪迈的爱情与权谋。
在这种尝试性的描述中,我以畅快淋漓的恶意把人生撕碎了看,断章取义导致我一再错不可饶,可是并不罪过。
因为对于从来都是完好地冷藏反抗性并循规蹈矩生活的人们来说,他们的人生还没有撕碎就已经死亡了。
契珂夫说,如果已经活过来的那段人生只是一个草稿,有一遍誊写该有多好。可是我想,我潦草的青春和也许同样潦草的人生是优美的,没有成为物欲猎取的尤物。
曲和的笔记本上有这么一段话:原来有些事真的是不经意的完整,有些人真的是出乎想象的命中注定。
无论上天给我怎样的躯壳我上演了十七年的悲欢,一些人一些事就这么明明灭灭的刻在沿途的风景中。我学会了安稳学会了谎言学会了冷静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坚忍。
辗转中的快乐在百转千回中碎成一地琉璃,我站在风中把它们扫进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再也没有关系。
那样明眸皓齿地对别人微笑,灵魂喷薄影子踟蹰。只剩坚强无处不在。